“所有。”顧懷翼很快回答，“特別是債務問題，因為他欠我家很多錢，而且似乎和……和家中某些人有染，這方面我不方便透露，如果您調查到那另當別論。”

“明白，怎麼聯絡您？”唐術刑說完用大拇指朝後指了指門口，“畢竟這個地方不是您這種身份的人應該隨時來的，我可以去找您，或者您定個地點。”

“微信吧。”顧懷翼笑道，說完報了一個微信，“用這個妥當，我有兩個手機，有一個不方便告訴給您。”

“好。”唐術刑立即記下了那個號碼，心中尋思又得破費花錢再買個可以用微信的智慧手機了，但顧懷翼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慮，從公文包之中拿出了一個智慧手機，放在桌子上面。

“您這是？”唐術刑看著那個智慧手機，不是國產機，也不是山寨機，這種手機市面要價也至少得好幾千，難道他還送我個手機？

“保險起見，用我提供的。”顧懷翼看著手機道，“卡里我充了五千塊錢，沒錢了，我打不通電話會充值的，你可以作為他用，沒有關係，另外定金之外我再付一萬，作為調查的啟動費用和雜物費，車馬費之類的。”

唐術刑拿過手機，又將錢收好，笑道：“顧先生對我們這一行看來很熟悉呀。”

“略懂。”顧懷翼撓了撓頭道，“玩了那麼久黑彩，也認識了不少朋友，聽過不少這類的事情，也知道點規矩，雖然我不是道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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