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舞果關上房門，卻突然愣住了，劉成也驚異地看著前方，房間燭火是亮著的。

“夫——夫人。”

舞果看著那個美麗的女子，夫人凌清，美目中盡是訝異。

劉成也從舞果背上慢慢滑下，垂手而立，神色已經平靜下來，說道：“母親。”

凌清本是微笑著，聽到劉成那句生澀的“母親”不由心痛，世人都知母愛之偉大，然而自己母子之間竟是這麼陌生。不過自己又何曾盡到母親的職責。但她仍然記得幾天的目的，自己的兒子是活不長的，雖然自己也不好受，但卻無法改變丁點。然而，舞果這位小女孩，卻是無辜的，她的未來還很長。

凌清看著舞果，眼中露出一絲憐惜，道：“舞果，你也知道成兒的情況，如果他去了，你將面臨——哎，所以，我給你換個主子如何？耀兒那也缺個女婢。”

舞果和劉成都是身軀一震，這一刻，劉成那清澄的眼眸中，閃過了怒意。這就是人的本性，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但是卻依舊不容忍別人奪取屬於自己的人或物。

舞果連忙搖頭，道：“夫人，舞果只想好好照顧少爺。”

劉成聞言一笑，那絲怒意漸漸消散，他表面上只有五歲，可靈魂卻是二十多歲，舞果的話，已經感動了他。這位丫鬟，如今無疑是他在這個世界最親近的人。

凌清不可思議的看著舞果，似乎沒想到舞果會決絕。

她想了想，卻認為舞果是不願服侍凌耀，便道：“那就靜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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