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的燈重新亮了起來，正在此時，朱瑞克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他那位幫他叫小姐的李姓朋友打過來的。

“朱哥，睡了嗎？”那邊的說話聲裡帶著淫笑，李姓朋友平時在道上被人喊作李小四，是個以拉皮條為生的，偶爾還在朋友圈裡兜售些大麻之類的。

“還沒呢！這麼晚還在外面玩？”朱瑞克回了李小四一句。現在大廳裡非常安靜，朱瑞克說電話的聲音每個人都聽得特別清晰。

“今晚給你介紹的那三個妞怎麼樣？從東關的人間仙境、金桃園那邊回來的，水平檔次一流吧？哈哈……都整到這個時候還沒歇？”李小四繼續淫笑。

“還可以，比上次的強多了，我讓你介紹三位過來，怎麼過來了四位？多的一個是不是附贈不用給錢的啊？”朱瑞克半開玩笑地問了李小四一句。

“四個麼？我只介紹了三個過去啊……她們還帶了朋友過去？應該不會的吧？”李小四有些奇怪地回了幾句過來。

“三個嗎？你確信你只叫了三個小姐過來？”朱瑞克看著面前沙發裡或坐或躺的四個女子，又回想起剛才徐滄說的話，不由得身上一哆嗦。

“啊，有什麼問題嗎？多一個就多一個吧，你也不在乎這點兒小錢是吧？別人夜裡出來工作也不容易是不？”李小四向朱瑞克打了個哈哈。

“等等，你把你介紹的那三個的名字報給我，要身份證上的名字，我一個一個核對一下。”朱瑞克和李小四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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