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海他們將信將疑，豎起耳朵聽了一會。

但是除了嘩嘩譁嘈雜的下雨聲，他們什麼都沒有聽見。

正當張生要發脾氣的時候，突然坐在地上的張梅瞪大了眼睛，捂著嘴，一臉不敢置通道：“我聽到了！”

“聽到了什麼？”

不說張生他們如何驚訝，就連一直板著臉的吳海也一臉驚詫，顯然沒有想到。

在其他人詫異的目光中，張梅眼圈有些泛紅，她第一次正眼看向吳海，有點不確通道：“是小五的聲音？”

“嗯。”吳海面色複雜，別過頭去。

“小五？”張生打斷了他們，“你是說那條狗？它不是被……它不是死了嗎？梅梅，你不是親眼看到的嗎？”

“我，我是看到了，可是——”

“好了，再待下去，他們就要追上來了。有什麼事，邊走邊說吧。”吳海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聊，轉身就走。

陳大海他們見狀，雖然一肚子的疑問，但也跟了上去。

張梅此時已經完全走不動，只能在張生的攙扶下勉強跟上隊伍。為了擺脫身後的人，他們不得不繼續在深山裡冒著暴雨前行。

路上，幾人幾番詢問，終於從吳海口中問出了他們想要知道的答案。

原來，吳海和學校的心理教授談過之後，並不是真的沒再出現幻聽，只是單純的已經習慣了。

他將小五看做是來複仇的鬼魂，在經歷過一段時間的內疚和恐懼後，已經適應了下來。想著，該來就來吧，反正現在的人生，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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