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黃龍真人心說：“這小子越發深不可測了，居然降得住這兩頭怪物。”

李輝鬆了口氣，玉竹散人說輪迴有變，與后土娘娘那等存在掛上關係後，他就有了猜想。

傳說后土娘娘出自巫族，當然這只是一個傳說，是不是真的誰都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就試試好了，空穴來風必有因。

牛頭馬面的身軀炸裂後居然有黑髮蔓延而出，假設這些黑髮來自祖巫，只要顧念一點點血脈情義，必然有所表現，所以李輝用這些年精煉的巫神之血試探，沒想到效果出乎預料的好。

“轟轟”兩聲響，濺射在牛頭馬面身上的巫血化作大大小小符印，使他們的身形快速縮小。

“師弟厲害呀！”高玉虎露出憨厚笑容。

這麼難對付的怪物，轉眼間成了兩尊不到半尺的黃金塑像，就連黃龍真人這等混了無數年頭的老前輩看到，都覺得有種當年面見三教聖人的感覺，暗道：“小輝這個符道聖人已經顯露統領群倫的絕佳資質，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後世新人換舊人，仙人不該與這等人物爭輝。”

李輝信手抄起兩尊塑像說：“僥倖而已，要感謝大乾女帝派給我的五百天甲衛，要不是軍士用命，給牛頭馬面造成損傷，恐怕我用再多巫血都無法封印他們。”

忽然，牛頭馬面輕顫，傳遞出深邃，遙遠，蒼老等意境，李輝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許多畫面。

大多數畫面十分凌亂，根本拼湊不出具體圖影，只有一幅畫面清晰可見，那是佈滿黑色裂紋的玉璧，實在無法承受破損，最終破碎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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