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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菀，不能去！”

在沈菀詫異納悶的時候，歐氏忽然抬頭，猛喝一聲，表情焦急，“不去，咱們不用先發制人！”

聞聽歐氏說話，沈菀抬眼望去，就見歐氏一臉的急切，眼神中帶著絲絲的後怕和惶恐。

瞅見自家孃親的表情和眼神，沈菀便明白，她這個外祖母，只怕不是個省油的燈。

可為什麼上輩子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呢？

“哼！”

明氏見歐氏說話，不由冷哼了一聲，目光落在歐氏的身上，緩聲道：“你這個做孃的，總算還有幾分擔當。”

“祖母，娘，你們在說什麼啊？”

沈菀現在才發現，上輩子的自己真的是被保護得太好了。

“你那外祖母，最是個護短的，見不得人說自家人的不好。你若是去問她，一頓皮肉之苦，是跑不脫的。”

明氏望了沈菀一眼，小聲給出瞭解釋。

“我就問問都不行嗎？”

沈菀還真沒發現自己那慈眉善目的外祖母，居然有這樣的一面。

“菀菀！”

歐氏有些歉疚地望了沈菀一眼，沒有太多的的言語，但卻已經足夠沈菀明白真相是什麼了。

“娘，可我不去的話，到時候，外祖母就不會來找咱們的麻煩嗎？”

“傻丫頭，你祖母在家，你外祖母來了又能如何？”

明氏抬手在沈菀的手背上輕輕一拍，“說你伶俐吧，你真伶俐。但有時候啊，你這丫頭，還得多想想！”

“嗯嗯，祖母教育的是，菀菀以後做事，一定會多想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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