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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說好了一樣，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一抹沉默。

半響，李欣紅唇輕啟，“悠悠，你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人，你確實是他了嗎？不後悔嗎？”

話裡的鄭重讓水悠悠愣了愣，沒人知道水悠悠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同樣的眼神，同樣的話語，當年水悠悠對李欣說過同樣的話。

劉佳樂與蘇心瑤對視了一眼，不懂為什麼明明歡快的氣氛瞬間翻騰出一股生離死別般的意味。

水悠悠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迅速的把止不住顫抖是手背在後面，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李欣，不知多久，才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嗯嗯，很喜歡他。”

逃避似的避開她的眸，“欣欣，你怎麼總把事情想得最糟糕呢！大不了就是和李益嘉的狀態。”

李欣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就像下意識說出來的一樣。

好像因為那段蒼白空缺的記憶，讓李欣覺得她比任何人都懂水悠悠，能看到她眼神裡的躲閃，也能分辨她看李益嘉與於千帆眼神的區別。

“嗯嗯。”李欣的眸子暗了暗，卻沒再追究。

＊

男生宿舍。

相比於女生宿舍的激烈逼問，男生宿舍則安靜得過分。

於千帆靠在椅子上，微微釋放了氣場，嘴角處是柔和的弧度，看上去溫和，卻有帶著一股壓迫感，溫潤的聲音裡透著愉悅，“盯著我看就能知道了？說吧，想問什麼。”

於千帆無數次感受到他們‘炙熱’的目光，想忽視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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