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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嗯……舉個例子。你玩過的minecraft記得嗎？裡頭用方塊就能造東西，資料重組就和這個差不多咯。獲取‘方塊’，建造你想要的東西，這差不多就是資料重組咯。”

“那‘方塊’，我從哪裡獲得？”

“有兩種辦法，一種你現在可能還做不到，另一種——你剛剛說了呀。”玻利維亞瞄了眼物品欄，“用第一格的土咯。”

“用土的話，不是隻能獲得土這種‘方塊’嗎？”

“這就是你的能力了。”

玻利維亞微微一笑。

“本來還想晚點再說的，現在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得了，不然也解釋不清楚這一回事。”

她像是回憶往事似的，慢慢說道：“有人說，這世界或許是一個程式。對你而言，這不是或許，而是真的。花鳥魚蟲，星辰日月，甚至於我，對你來說都只不過是一堆資料，只不過是被編寫成不同的樣子。你就像這個世界的程式設計師，能夠隨意地把世間萬物迴歸到它的樣子。你說，原始的樣子，是什麼樣？”

“如果世界是程式的話，那原始的模樣，是程式碼？”

“程式碼也被組成的。再想想。”

“嗯……”

“計算機二級總考過吧。Excel裡頭的平均數怎麼算啊？”

“AVEDEV((X:Y))?”

“那麼這裡頭的AVEDEV又是由什麼組成的呢？”

“A，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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