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會培養出來的。

陸言深輕輕皺眉，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季明暖的笑容太刺眼了，有種想上去掐她的衝動，想讓她笑不出來。

“等等。”陸言深突然上前一步，微微低頭，輕輕地在季明暖嘴角擦了擦，溫柔道：“你這裡有點髒。”

帶著陸言深特有溫暖的手指在季明暖白嫩的肌膚上輕輕一擦，她頓時像是被電擊了一下似的，僵硬在地。

他他他……在幹什麼？

“哪裡？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季明暖下意識後退一步。

“擦乾淨了，你去忙吧，我去上班了。”陸言深淡淡一笑，五指收攏，不自然地伸展了兩下。

那邊的陸老爺子看著自家從前只記掛工作的孫子，如今竟然還會撩妹了，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總算是開竅了啊。

他都差點以為他要和工作一起到老了。

陸言深頭也不回地出了門，剩下季明暖被電得外焦裡嫩的，她甚至不敢猜想陸言深的這個行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是下意識的動作還是做戲給老爺子看？還是……

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

進到書房後，季明暖一臉懵逼坐在沙發上，腦袋像是有個走馬燈似的，把陸言深剛才的小動作一次又一次的來回播放。

陸老先生卻沒立即進入正題，隨手找出了季明暖前段時間送給他的那副陶志康的畫作感嘆一聲。

於是眉開眼笑地招呼她過來一起看畫，“明暖，記得你上前給我買的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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