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投入的宣傳都打了水漂。

他們只是個小公司，禁不起這麼折騰。

於是一群人在送走救護車之後就在樓下商量，但語言不通越說越急，最後藝術家乾脆飆起了家鄉話，大家誰都聽不懂，只能眾臉尷尬。

這時路遊星出現了。

弄清楚了前因後果，路遊星點點頭：“我知道了，這個忙我可以幫，只是你們不要嫌棄我水平就好啦。”

“不嫌棄不嫌棄！”大家說。

哪裡會嫌棄，開心還來不及呢。

路遊星就這麼被推進了直播間。

進去之前，他似乎看到走廊那裡站著什麼人，但是並沒有看清楚，就被直播快開始的催促打斷了探索的目光。

大概是看錯了吧，他想。

沈知閒看著遠處被一群人圍著有些茫然但一直在微笑著點頭的人，那人似乎不太擅長於應付這些過於熱情的場面，比起早上見到時臉上更多了些微窘，沈知閒看著看著微微彎起嘴角。

對方視線似乎掠過了他這裡，但並沒有多做停留。

宋燃拿著一個資料夾走過來，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走廊空蕩蕩的，不由得問了一句：“看什麼呢？這麼入迷。”

沈知閒並沒有回答，反問他：“這是哪家公司？”

宋燃頭也不抬，順嘴回答：“小陽的同學，立志要從小公司做起。我給小陽賣個人情，就把這裡租給他們了。”

他在檔案上籤完字，抬起頭：“怎麼，你看上了？那可不行，人家沒打算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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