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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暖剛找過我沒幾天，人就死了，她走的時候正好碰上染染回來，你都不知道，染染當時看她的那個眼神——”

杜月秋閉上眼，搖了搖頭，“我是個做母親的，在孩子的問題上或多或少有點私心，染染在外面的風評本來就不大好，又殺了人，我不能讓她毀了墨寒啊。我一邊希望墨寒可以承擔起這個責任，一邊又害怕墨寒因此沾上一身汙點，等我想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呀！”

杜月秋哭的不行。

秦麗華攬著她的肩，“媽，這事也不怪你，都是人之常情，只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喬染沒有殺人呢？”

杜月秋愣住。

秦麗華笑了笑，“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別想了，你先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再說。”

把杜月秋送回房間，秦麗華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坐在床邊，點燃一顆煙。

又是失眠的漫漫長夜。

秦天則陪著喬溫，在客房裡守候著喬染。

第二天清晨。

喬染醒來便帶著喬溫離開了，沒有一刻停留。

秦天開車送母子二人回去，看著後視鏡裡喬染蒼白的臉，笑著安撫道，“染染，外婆說秦墨寒近期不會再去找你了，你好好養身體，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喬染閉上眼，一臉疲憊。

喬溫朝他軟儒的一笑，“好的，小天哥哥。”

然**住喬染的手，“媽咪，我們快到家了，回去溫溫給你唱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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