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邊灃呆久了，向渡也學了這麼一種彎彎繞繞的說話方式。

“這位就是邊總的戀人向先生麼，久仰大名，我是央明公司的執行副總裁，蘇燦。”

向渡看著對方伸過來的手，沒去握，心說自己這手剛被邊灃親過，再間接碰到對方的手，要是對方變態，親自己的手，豈不就是間間接吻？

老子才不會找了你的道！

邊灃對著沈如亞說：“帶蘇先生離開，時間也不早，我們做總裁的也該下班了。”

蘇燦一個作總裁的人，居然不要臉湊上來：“不如我們一起約個飯？我看向先生也應該餓了，聊這麼久合同，又費體力又費腦力，我也是腰痠背疼呢。”

向渡額角抽抽，偏偏要保持冷靜，冷笑：“蘇先生，你真的是行政副總裁嗎？”

蘇燦：“嗯？向先生有何指教？”

“我以為當總裁的都不會太笨，我們情侶吃飯，你跟著黨燭臺嗎？”向渡冷冷的模樣倒是讓邊灃挑了挑眉，目光停留在向渡身上，一分一毫都不願意錯過。

剛好今天向渡面試了幾位實習生，穿得是正裝，整個人看起來成熟不少，臉上帶上冷漠傲氣的表情，整個氣質一邊，中二和暴躁不見，倒是讓蘇燦有些在意起來。

“哎呀，向先生這是給我撒狗糧，好生羨慕。可向先生不會連這點度量都沒有，不過是一起吃個飯而已。”

向渡以前懟人無往而不利，通常是直接罵髒話，然而他跟著邊灃交往過一段之後，便覺得不能這麼說髒話，上不去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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