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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老聽到後，卻是笑了出來。

“你先摸一摸，那是什麼感覺？”

楚南身手摸過去，發現很有手感，和摸人正常面板的感覺，差不多。但是，楚南仔細摸下去，又覺得有些不同。

“師父，真的好像是人的臉皮，但是，仔細感覺，又好像不像。”

“你摸一摸自己的臉也就不知龗道了？”

楚南用手細細體會自己臉上的時候，再撫摸那人皮面具的時候，發現感覺果然不同。

“這不同。”

“自然不同。人的臉皮，雖好，但是如果被剝下來，很快也會變得乾燥，和你看武俠小說，甚至電影中那些完全不同。那些可能也有，但是絕大部分人應該不會那樣用。現在你看到這些，製造人皮面具的材料，正是來自於牛裡面那層膜。”

“牛的那層膜？”

聽到不少從人身上剝下來的人皮造成的人皮面具，楚南放心了不少。但是，牛的什麼那層膜，他真的不知龗道？

因為他平常看到活的牛都少，至於吃得牛肉，他倒是吃過。

“看你在城裡長大，可能連活牛都沒有看到，更不知龗道牛的結構。如果有時間，你可以去屠宰場，看看那些屠夫殺牛後分開的情況。”

當然，牛全身都是寶貝，許多人都清楚的，特別是那個牛黃，正是從牛裡面取出來的，有些牛黃要比黃金還要貴。

“好龗的。”

“先不說牛了，就是豬肉吧。豬肉分為肥肉和瘦肉，往往豬的肥肉和瘦肉差不多都不少，你是不是有看到過黏在瘦肉上那層白白細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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