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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神沒有自主意識，如同行屍走肉，眼前的黑衣老者亦是如此，不過當他們吸收到負面情緒時，會變得絮絮叨叨。

張玄看得多了，很快就弄明白其中的原理。

黑氣是負面情緒所化，裡面蘊含了負面念頭，他們形成了虛神，將那些念頭意象化的表達出來，所以他們總是囉裡囉嗦的。

眼前的老者應該就是那腳鐐妖怪的真實面目，看起來賣相還不錯。

似乎與書上描繪的妖精有些不一樣，此人長得頗為周正，甚至還有些威嚴，可妖怪們往往長著猙獰恐怖的面貌。

當然，張玄沒見過妖怪，他只是從書上看到過。

他猜測，虛神之所以能在他的須彌山中，是因為獲得了那些古怪的銘文。

“郭江明”的額頭有個「一」，眼前之人的則是「二」，不出意外的話，下一個出現的虛神額頭上想必就是「三」了。

“人的情緒很難控制，負面情緒更是如此，我能感受並且吸收到他人的負面情緒，而這些負面情緒裡面往往夾帶著一些不好的記憶，將這些記憶收集起來，能獲得不錯的情報。”

當虛神吸收到負面情緒時，會生動的將這些情緒表現出來，那些負面情緒夾帶著一些意識碎片，這些東西都是他可以利用的東西。

這是一種能力，也是一種優勢，有點類似於讀心術。

“或許，我能嘗試著將那妖怪激怒，然後從他的負面情緒中分析出有用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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