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也能強身健體,您要早想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沈知意睜開眼睛,雙眼霧氣氤氳,水珠從睫毛上低落,他一張臉,白如寒玉。
“可是疼?”長沁說道,“藥是烈了點,二公子身上還有傷,的確不會太好受。”
“倒不是。”沈知意低聲說道,“只是……心裡不好受更多。”
他什麼都想不起來,卻被人說,是個從九歲起就收人進房虐打發洩的惡徒。儘管事是他從前所做,可為何被她罰了沐浴淨體,他會平白覺得自己受了侮辱,心痛難耐呢?
現在仔細想來,她所說的陪寢,其實何嘗不是侮辱?
她喜歡看自己起反應又不得紓解的樣子,甚至故意讓他難堪。
沈知意想到這裡,蒼白的臉上起了淡淡紅暈,又似是惱自己竟然在羞憤中起了旖旎之心,眼睛一閉,沉入了藥水中。
長沁快手將他拉起來:“二公子,想開,想開!”
待時辰到了,他換好衣服,長沁對他的稱呼也就變了:“沈帝君,這邊走。”
沈知意想,他若能做到長沁這般從容機敏,見風使舵,也不會有此苦惱了。
班曦召他到寢殿侍候。
果然,到了榻上,依然如從前。
今日,班曦挑他起了興,還評價了一番:“你這身子……敏感的很。是誰碰都會這樣?”
沈知意沒有說話。
人躺在榻上,就得入戲。她不喜自己講話,是因他出聲,就會破了她的幻想。
原本,她在床上說過的話,大多都是些自問自答,並不需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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