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心情被治癒了些，林暮牴觸他這件事，只能慢慢來了。

封陌摟緊了懷裡的人，說實話，他對林暮的肚皮是很感興趣的，可惜就看了一眼。

封陌向來會為自己找欺負林暮的理由，摸都摸到了，卻還惦記著想多看看，等過幾天，醫生來了後，他就看不到了。

薄唇微抿，不過封陌很快就接受了，他們本來就和孩子沒有緣分，就是林暮要受很多苦，想到這裡，封陌在林暮發頂親了親，低低說了句：“抱歉。”

對封陌的動作，林暮都默許了，他剛想出來個藉口，就聽到封陌說抱歉。

背對著說話不習慣，林暮在封陌懷裡轉過身去，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水潤眼睛看他。

林暮想開口問他怎麼了，可突然軟了語氣跟封陌說話，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問，只得忽略了這句話。

“我看了本書，上面寫了你，還有綏心……”

林暮還是沒辦法說自己重活了一輩子，他不知道他告訴封陌這件事後，封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只得找其他辦法說出來。

說完後，林暮忐忑的看著封陌，其實說著說著，他心裡也一驚，他所在的世界，好像真的是一本書，封陌和綏心是主角，而他只是個配角，上輩子他和封陌緣分淺薄，越想越覺得像。

揉了揉眉心，封陌冷靜下來，掐了把林暮臉頰，像是氣狠了，惡聲惡語地開口：“你就為了一本書，跟我鬧這麼久？”

林暮沒說話，瞪了眼封陌，誰說只是一本書的，就算這輩子封陌沒和綏心在一起，但上輩子的事情，他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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