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所以最好的辦法只有兩個，要麼自己開公司，要麼在一家公司永遠不走。”張三兒彷彿找到了知音，目光灼灼。

到三十六層前的這段時間他把蘇暖暖的學習生涯問了個一清二楚，還解釋自己的中文名字是父母查字典起得，十分用心。

‘叮’

電梯門在三十六層緩緩開啟，大家依次出去後，蘇暖暖也跟著往外走，結果被身後的顧成彧拉住，蘇暖暖不解地回頭不解地看著他，同樣不解的還有杜醉，顧成彧勾起唇角解釋道：“我們下去加兩個菜。”話音落下，電梯門再次關上。

張三撓撓頭說：“國內還沒有普及電腦點餐嗎？”

杜醉的嘴角抽了抽：“沒有，還是需要客人自己去廚房做。”

電梯裡的顧成彧按了限制使用，蘇暖暖抬頭看到樓層數不斷下降，又不斷上升，在三十五層和二十五層之間來回做迴圈運動，她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顧成彧不解地望著他。

顧成彧明明在笑，可是又好像不是笑，蘇暖暖不知道那種神情該怎麼形容，但是她覺得那個神情和老家的那隻貓想要被蘇暖暖摸肚子的時候一模一樣，威脅、冷漠、又帶著些討巧。

所以蘇暖暖伸出手心，隔著襯衫在顧成彧的肚子上摸了摸，抬頭看到顧成彧沒有任何反應，所以她又摸了摸。

剛想伸手指戳的時候，手指尖兒被顧成彧猛地抓住，顧成彧低頭咬了咬蘇暖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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