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似融入了風中，落在柏涵的耳邊輕柔而又朦朧，“對不起呢，小柏樹……學長好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吶。”

柏涵的睫毛微微顫了顫，他輕輕閉了下眼，一聲喟嘆自他口中溢位。

凌慕言有些擔憂，“……小柏樹？”

柏涵搖了搖頭，唇角又掛上了輕柔的笑意，神情似乎也多出了一分灑脫與釋然，“其實我知道的凌學長，甚至我都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我只是想試一試，如果凌學長真的會答應我該有多好。”他微微仰頭，眼角似乎有點晶瑩的水色，“但是……在真的被凌學長你拒絕後，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反而鬆了口氣。”

“……”

“好奇怪是不是？”柏涵扭頭衝他笑了笑，“我也覺得好奇怪呢，明明是那麼，那麼地喜歡凌學長你啊……”

“小柏樹……”

“凌學長你聽我說完。”柏涵打斷了凌慕言的話，認真地道，“其實我從大學起就已經很喜歡你了知道麼？在你出國後我曾經痛苦地要死，但是在遇到君睿後，我沒有再想過你，所以我是真的以為不再喜歡你了。”

“可是……在凌學長你回來後，我發現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漸漸地我才發現原來……我還是一直地喜歡著凌學長。而就在我終於弄清楚時，卻發現原來君睿也喜歡上了你……我當時的心情真的好亂，所以一直不敢見凌學長，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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