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澤的可能性。
這一點讓柳明昭不舒服。
她不喜歡沈謙澤,這件事是千真萬確的,但這不代表她能對“不能喜歡沈謙澤”淡然處之。
歸根究底,還是自己太矯情了。
很多事不能深想,又不是哲學家,王爾德借希律王的口曾說:“我原想只有羅馬哲學家才自殺呢。”
大抵是被玄妙複雜的思想所困擾,所以才選擇的自殺?
柳明昭沒有死亡的權利,她永遠也無法得到阿努比斯的恩賜,所以她不能做一個哲學家,連嘗試也不成。
現在唯一可以解救她的只有許念。
只要愛人且為人所愛,柳明昭便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是真實的,她的存在是有意義的。
生而為人,所求不過“意義”二字。
沒錯。
許念。
柳明昭簡直是迫不及待了,她的眼中迸發出希望的光芒,她猛地站起身,大腦一陣暈眩,搖搖晃晃了一會兒,柳明昭等不及了,視線模糊地就往教室走。
她要見到許念。
這衝動前所未有的強烈。
我要見到你。
我知道你已經喜歡上了我,你肯定是喜歡我的,而我也是喜歡你的,那我們還等什麼呢?
我知道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所以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原諒我吧。
柳明昭急促地跑到教室門口,扶著門框,微微喘息,長髮已及腰,略微有些凌亂。
柳明昭一眼就看到了許念,看到那個臨窗玉立,手中捧著書和陽光的白衫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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