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本分而已，哪裡談得上辛苦。”

“我自己收的弟子我還不知道麼，一個比一個鬧騰。尤其是真月。”掌門輕輕嘆了口氣，“我能看出來你們現在的關係很好，但想必之前，她一定讓你受了不少委屈。”

大師兄低頭抱拳：“小師妹一直很乖很懂事。”

掌門沒有立即回覆。起身繞著大殿中的青鼎轉了幾步，年輕俊美的臉上竟浮現出幾絲滄桑：“平陽逝世的時候，真月才兩歲，不過將將學會吐字。那麼點大的小人，什麼也不懂，只模糊曉得自己往後再也沒了孃親。你是從小在我跟平陽身邊長大，視她如母視我為父。我知道平陽過世，你可能比月兒更傷心，但在她眼裡，你足足在平陽跟前待了十多年，享了十多年關懷寵愛，她怎能不嫉恨你。”

大師兄默了默，低聲道：“弟子明白。”

掌門走到他跟前將手放到他肩膀上，“為師從來將你視為己出，你和月兒是我這世上最親近之人。月兒不懂事的地方，你作為兄長要多多教導多多包涵。我希望你們能一直如此親密無間，毫無隔閡。”

大師兄一字一頓沉聲道：“弟子此生自當竭盡全力，保護小師妹不受任何傷害。”

“叩叩。”

晚上躺在床上，真月聽到門外傳來的敲門聲。

“怎麼還不睡？”大師兄推門進來，坐到床邊，一邊將真月身上的毯子拉高蓋嚴實。

真月蹬蹬腳又把毯子踢開，掀起裡衣露出圓滾滾的小肚皮，癟起嘴：“吃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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