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再也不會找你,你也別來管我,就是我死了,你也別來看我。”
銀色的zippo在溫衍的指尖晃過一道光,再接著,藍色的火焰亮起來,煙被點燃。
溫言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跟著打火機清脆的打火聲跳了一跳。
“溫衍。”
他想說你別鬧,我是真的有急事。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怎麼?”溫衍吸了一口煙,抬眼看他,“這不就是你今天來想跟我說的話嗎?你目的達成,我也死了心。從此以後我會退出盛娛,去拍我想拍的戲,你也不用再為我操心。”
——退出盛娛。
兩個人都清楚地明白,這是他溫衍,最後也是唯一的要挾。
“你看我做什麼?”溫衍就那樣目光平靜地看著溫言,“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你總是以這樣那樣的理由走,我留不住,就不留了。”
外面的雨突然大起來。啪嗒啪嗒打在屋頂的聲音不絕於耳。
“小衍,不要接那部戲。“
想了想,溫言竟然也只說得出這句。
而後,這個場景就像三年前一樣,溫言轉身推了門,便在大雨裡走得頭也不回——
“哐當。”
手心裡的zippo落在地上,清脆的聲響隱沒在雨聲裡。
誰也聽不見。
*****
溫衍坐在街角茶餐廳的一角發著呆。
咖啡已經續了第三杯,窗外的夜色也漸漸濃重,然而他卻不想動。
可惜咖啡不醉人。
溫衍搖了搖杯子,對著玻璃窗裡倒映出來的自己笑。如果他沒有酒精過敏的這個毛病多好,起碼,現在也不必這麼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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