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沙發裡，枕著蘇瑞明的大腿躺著。

這場景不也挺正常的嘛，他之前不祥預感個毛線。

張凱剛鬆了一口氣，然後才意識到他頭底下這個枕頭不止結實舒服，還自帶鬼畜功能，立馬驚慌地要坐起來。

“醒來了？”感到腿上的動靜，蘇瑞明將手上的報紙放下。

“蘇老師……”阿宅懦懦地叫了聲人，經過白天這一天的各種神展開，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之前都沒有太留心過，剛才我之測試了一下……”將張凱翹起的頭髮壓下，蘇瑞明說著：“雖然這個夢顯得很真實，但在資訊含有量上還差很遠。”

看著張凱不明白的眼神，他繼續說道：“雖然在我的書房裡的電腦也能連上網路，但是如果真要用搜索引擎的話，搜出來的全是空白頁；而客廳的這臺電視開啟後雖然有幾個電視臺，但是如果看久一點就會發現它們基本上每半個小時就會重複；而這份報紙……”

“雖然每一頁都像真實報紙一樣被新聞和評論佔得滿滿的，但是……”蘇瑞明說著，扣了扣放在茶几上的報紙，“如果真的讀了你會發現它是由好幾天裡的新聞拼湊出來的。”

“所以……”蘇瑞明推了下眼鏡做出總結性發言，“你說的那個叫龍七的蛇妖，如果不是法力還沒怎麼修復，大概就是為人散漫不注意細節吧。”

……給蘇老師跪了！

他做了這麼久的春夢，可從來都沒想過要推論什麼；再看看人家蘇老師，知道真相的第一天，就開始逆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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