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點點頭。

“行啊你，確實厲害。”程千昭誇了他一句，小萬陌立刻又露出了那種嫌棄的表情，“每個時空裡都存在著一個‘我們’，‘我’和‘你’，每個都是相同的，但是也有不同的地方，比如，你遇到了什麼事，什麼人，我未必遇得到，你今天心情很好，或者明天心情不好，我也不一定跟著你的情緒走，我們都在自己選擇的人生路上行走著，因為每一次的選擇而改變自己的人生。”

小萬陌好像聽得入迷了，沉默著看著程千昭。

程千昭笑笑，摸了摸他的頭，“你看，這裡的你比我小這麼多，但在我那個世界的你，跟我同齡，已經是很了不起的大人了。”

“很了不起……的大人？”小萬陌重複著說了這句。

“嗯。”程千昭點點頭，“非常了不起，未來的你，成為了很厲害的大人。”

小萬陌冷淡的表情下，透著一絲絲落寞，“萬一……我不會成為跟他一樣很厲害的大人，怎麼辦？”他抬頭看著程千昭。

程千昭輕嘆了一聲，果然還是小孩子啊，但是這麼小的年紀就有這麼明確的危機意識了，真的好嗎？

“不會啊。”程千昭說，把胳膊搭在小萬陌的肩膀上，“我見過不只是一個的你，但每一個，都非常厲害，是可以改變身邊人的那種厲害，你的特質，是與生俱來的，我不會看錯啊，而且……”程千昭想到某個小蘿蔔頭，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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