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也不該留在這裡,但有念柳在,只能留在這裡。
柳父死了快十六年,屍骨雖在,魂魄早該離去了,把二夫人送回去安葬,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人死如燈滅,合葬又有何用。
他想了想,終於刻下“念柳慈母之墓”六個字,也沒有落名,就這樣將木頭插了下去。
您走好吧。
他只能在心裡對二夫人這麼說。
“白姑娘,我想去安置念柳妹妹。”把二夫人的碑立好,他就對白可清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白可清提議。
他也沒有反對,兩人便一起網那個小家族而去,等到了那處,才知道念柳已經偷偷溜走,還不望給他留了封信。
說一直給他們管得死死的,自己是想要闖蕩一番,等玩夠了就會回情長門。
拿著信,豔情久久沒有言語。
“怎麼辦?要去追嗎?”白可清問。
“不必了,小鳥總是要自己飛翔的,誰都替代不了他們的方向,風也好雨也罷,只有經歷了才會成長。”豔情決定不去追念柳了。
“但是修情和二夫人都死了,她總會知道。”
“情長門不會宣揚門主的死,如果宣揚出去,門裡勢力大減,太不利了。何況門主本來就習慣閉關修行,只要情長門不說,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是啊,現在除了我父親,老一輩的長者都不怎麼管事,都由你們管理。”只有白家,因為白可奇修為不夠,還是白家家主一直在出面處事。
“回去吧。”豔情正準備回去,卻又吐出一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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