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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們驀地轉過頭，想看看誰這麼多話。

一看，是周也，紛紛低下頭，不再說話。

周也沒有停留，一隻手拿著書包，一隻手插在褲袋裡，走向前來接自己的車。

見周也離去，女生們才抬起頭來，忍不住交頭接耳，聲音明顯比剛才輕了很多。

“你說，周也對裘意寒到底是什麼態度？”

“是啊，之前那麼保護她，現在卻看著她和夏煦在一起。說不喜歡是不可能的啊。”

“可能吃飽了沒事幹。”

“有這可能，所以回家該看書的人是他，不是我們。”

“對對對。”

女生點頭如搗蒜。

……

夏煦一直朝著河岸邊騎。

河岸倒映出夕陽的模樣，水天一線。

餘以寒慢慢地伸出一隻手，手心對著夕陽。

陽光從指縫照射出來，微微刺亮了一下眼睛。

“夏煦。”

“嗯？”

“曾經我有一個夢。”

“是什麼？”

“夢裡，我和你一起住在了靠海邊的地方，潮起潮落，只有我和你。”

“那不是夢。”因為會成為現實。

餘以寒收回手，慢慢地閉上眼睛。

夏煦回答她的話很輕，她沒有聽到。

而她說的那個夢，是曾經和季煦的夢。

在上一世，他們一起設計一幢別墅裡。在海邊，只有他們。

那裡有屬於他們的一生。

就算到了這一世，她還是忘不了。

臨終前，季煦說，記住他手心裡的那個胎記，那是他等她的記號。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她不是人，是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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