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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好痛。”

楚亦星的眸子少了清冷，這次眼淚沒忍住流了下來，還越掉越多。

司南霆像是被定住般，眼睛一眨不眨望著她，她哭得那樣絕望和可憐，肩膀還孩子氣一抽一抽，像極了受委屈的諾諾。

他不知怎麼的心臟一縮，彷彿感應到了她的痛苦似的，心竟隱隱有些痛，不自覺抬起手輕撫她滿是淚痕的笑臉，目光極致溫柔。

手指的痛，像是毒蛇般纏著楚亦星。

她顧不得那麼多，一把撲進司南霆溫熱的胸膛，尋求痛之外的慰藉。

司南霆輕撫著她的後背，隱忍著內心的情緒，低聲道：“遇到任何危害，第一時間就是跑，跑不掉就要打，要打就得把對方打趴，必要時，弄死對方也不為過。你已經是成年人，沒有害怕的機會，也沒時間哭，你今天能活著是用別人的命換來的。總之，你還不能保護自己之前，必須堅強起來，哪怕是哭……”

說到這裡，他微微停頓，低頭凝望著她詫異的眼神。

不容置喙道：“也只許在我懷裡哭！”

楚亦星心裡湧起一個個疑惑。

她凝望著他的眼睛，卻依舊什麼都看不到。

“為什麼你會知道？”

“三個月前救我的人，是你吧？”

“每次都及時出現救我的人，也是你吧？”

暗沉的光線下，他的五官依舊鮮明立體，尤其那雙漆黑如夜的眼眸，此時更是深邃得猶如深不見底的大海，讓她一不小心就能陷進去掙扎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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