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股份的佔有是不是合法。”楊正恆提醒。

“我不明白。”姚晶晶提出疑問，“如果股份協議書是合法的，那麼股份又怎麼會不合法？而且，他手中只有30%的股份，有成手中有40%的股份，他們相差10%那麼多，贏面還是在有成這邊的。”

“不。”楊正恆解釋，“如果今天沒有贏面，那個孩子不會來。而且，李德軍的自信來自哪裡？”

“你是說……”姚晶晶明白楊正恆的意思了，“可是李德軍和慕肖雲聯手？慕肖雲才十八歲，有這麼深的心機嗎？”她一邊說，一邊看向慕有成，像是故意在提醒。

慕有成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肖雲才十八歲，十八歲的孩子，他能懂什麼？”

“那麼李艾青呢？”姚晶晶反問，“你之前不是說，她答應你棄權的嗎？現在慕肖雲拿著股份轉讓書出現在這裡，這何嘗不是李艾青在騙你？如果李艾青真的想棄權的話，慕肖雲手中的股份轉讓書又是怎麼回事？”

“可艾青也不是這種人，她很……”

“她很什麼？很簡單嗎？有成，難道你忘記之前楊律師的懷疑了嗎？李艾青這麼一個女人，離婚協議是委託尹浩來處理的，尹浩是什麼身份的人？那兩個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的人，又怎麼會認識？我想李艾青才是個心機可怕的女人，她用可憐來博取你的同情，把你手中近似於一半的股份給了她，現在又故意……也許，李德軍的反叛，就是李艾青在背後挑起的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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