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灰白。

其他幾個發小以為他是自責，紛紛安慰了幾句，但都有些無力。畢竟從鄭東和沈二吵架，到鄭東住院，再到沈二為了探病結果出車禍把自己也送進了醫院，幾個發小到現在還是懵的。他們有點不太懂這事兒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所以安慰也說不出什麼話。

鄭東現在是信了那正在搶救的人是真的喜歡自己，他恨不得把時間倒轉，然而他不能。

沈凌越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面色難看的鄭東，再瞥了一眼雙手合十不停祈禱的沈父，不動聲色地把一圈兒人都打量了一遍。

這廂洛天凡倒是很輕鬆地在腦袋裡跟兔子系統交流，他終於掌握了和系統無聲交流的訣竅。這個系統還是很人性化的，他想和它交流的時候就可以在精神中和它對話，不想的時候系統就是怎麼也探聽不到他的心聲。

因為身體被注射了麻藥，洛天凡此時和系統回到了系統空間，空間上有個大螢幕正在實時轉播手術情況。

洛天凡查了一下鄭東的好感度，發現已經到98了，只要他再努力一把就成了。

據兔子系統說在系統空間睡覺有助於溫養靈魂，對之後的世界有好處。反正系統空間空空蕩蕩的沒什麼看頭，洛天凡也沒有興趣圍觀自己手術畫面，索性就閉上了眼。過了一會兒還真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不在系統空間裡，臉上的呼吸器讓洛天凡有點不習慣。

一旁趴在床邊的人感覺到床上的動靜，立馬醒了過來。鄭東明顯看上去憔悴了許多，眼圈底下的青黑濃的嚇人，臉上都冒出了些胡茬。要知道平常鄭東對他的臉可是悉心保養，最親他的奶奶死的時候他都沒這麼狼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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