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一般的存在，不理他覺得煩，理他又覺得不值得，而且林子陽這個人的能力其實不算強，當然他也不知道林子陽剛畢業的時候是不是優秀，只不過後來的林子陽心思都用在了不擇手段往上爬上面，專業也不突出，溫季清當年提醒過他兩次，結果人家沒聽。

反正，如果不好的話就直接辭退就行了，雖然都在一個行業內總可能遇到但是也用不著放到自己的眼皮底下膈應自己。

新人來了之後都是先打雜的，肯定不會讓他們做重要的事情，剛入職的時候溫季清就過去走了個過場，然後鼓勵了一下新人就走了。只不過就算是這麼短短的時間，林子陽的目光也一直黏在他身上沒下來過。

當年溫季清在酒吧第一次遇到林子陽的時候，對方看著他的目光也跟這一次差不多——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麼？

溫季清看都沒看他一眼，開始琢磨著要不要換個辦公地點，現在全公司的所有成員都在這一層工作，其實已經有點擠了，而且……這來來去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林子陽的目光讓溫季清心煩。

他跟陸城南說了一下這事兒之後，陸城南看著他的目光跟看敗家子也差不了多少了。陸城南抹了把臉開始給溫季清算賬，最後他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說道：“祖宗，咱能消停兩天麼？你剛剛成立了一個新的小組好麼？又多招聘了一些人，雖然有很大一部分是實習生，但是實習生不要錢麼？你這麼著急給錢找主兒是要幹嘛？我跟你說這要是公司一年能夠盈利幾千萬的，別說你要重新租一棟辦公樓，你就是去買地皮自己建個辦公樓我都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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