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靠在鐵管上喘著粗氣。

“說直白一點就是殺人埋屍。”

於舟：“好吧，下次還是說的含蓄一點吧。”

“你還不趕快謝謝我？”那人拍了拍於舟的肩膀，就在那一瞬間於舟覺得那人的手冰涼涼的，就像是以前鎮上還有水井的時候，吃到的那個曾泡在冰涼井水裡的大西瓜。

“我要去救人，去救那兩個失蹤的女孩子。”那人衝著於舟露出了笑臉，“我叫楊溪，那你呢？”

藉著月光，於舟看到了這個長得還算過得去的男孩的臉說道：“我叫於舟。”

楊溪帶著於舟在廠房裡越走越深，這裡地形複雜，到處都堆著廢舊的材料。

推開一個房間的門，果然有兩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女孩子在裡面，她們並被有什麼外傷，但卻都昏迷不醒，氣息十分微弱。

“能不能麻煩你把放在牆邊的切割刀拿起來？”楊溪朝著於舟說道。

“不行。”於舟回答得很果決。

楊溪一愣：“為什麼？”

“其實，你以為在這種看不清東西的夜裡別人就看不到你脖子上那條青紫色的勒痕了對吧？”於舟反問，“新聞報道只說第一個失蹤的是個女孩子，並沒有說報案人也就是第二個失蹤的人的性別啊，當然也不排除這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案子的可能。可是為什麼你說是來救我的卻不讓我逃出廠房，反倒硬是拉著我來到關著失蹤者的地點？為什麼你明明有能力在姜東籬面前把我帶走卻不能先救這兩個女孩？其實，你想殺了她們但是自己沒法動手，所以需要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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