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護住自己的吃食。這麼一抓一撞之間，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茶杯被整個掀翻，雖然沒有碎，但是奶茶全灑了。

有點燙人的奶茶灑在曲文彥手上，其餘很多灑在了姜由的衣服上。姜由看著自己被弄髒的衣服，他眉頭一皺，為了跟曲文彥正經嚴肅地對話特意壓抑住的脾氣和故作的穩住頓時被他拋到九天之外。看著還在不斷往下流的奶茶，他急忙後退，下意識地低著聲音罵道：“你搞毛線……”

“你還發火了？”曲文彥畢竟也是受害者，現在他的手上都紅了一片，一聽姜由的話他就上火了，於是反罵道，“勞資才特麼想發火……”

兩人都下意識地暴露出了本性，可是這種狀態卻是他們大學那時候最常用的相處模式。等他們回過神來四目相對，看著彼此眼中有些不自然的神色竟然同時笑了出來。

當然，姜由是那種很肆意妄為的狂笑，一笑他的酒窩就顯露了出來，看上去有些俏皮的感覺。而曲文彥的笑就明顯高冷得多，除了洩露出的一聲像是胸腔中發出的低沉笑聲外，只有眼睛中能看到笑意。

“我們果然還是本性不改。”姜由盡力壓低了自己的笑聲，“之前我還裝了下斯文人，不過畫風似乎和我不搭。”

曲文彥往後靠了靠：“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曲文彥……”姜由突然叫起了曲文彥的全名，“我說，那個，感覺我現在說這話有點厚顏無恥，不過以後能做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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