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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靈芸和離夜寒站在山頂，周圍並沒有什麼聲音，但她們卻似乎篤定了天道能聽到一般。

半響後，蕭靈芸和離夜寒依舊十分淡定，他們面前三米處，就感覺到有一條條法則緩緩出現，緊接著便是被法則縈繞著的面容俊美的天道，天道的俊，帶著祥和和空寂。似乎世間的一切，包括蕭靈芸和離夜寒都無法讓他有太多表情變化。

不過當天道看到蕭靈芸懷中粉雕玉琢般的蛋蛋時，眼裡分明有著複雜的光閃過。

蛋蛋也不知怎麼回事，明明應該很討厭天道的，可這會兒看到對方，竟然很想親近他。

蛋蛋嘟著嘴，故意對天道做鬼臉。

天道滿頭黑線，不再理會蛋蛋，他覺得這場烏龍一定能有辦法扭轉，天道對蕭靈芸開口道：

“何事。”

蕭靈芸也發現了天道對蛋蛋不一樣的情緒，她雖然覺得其實同性在一起也很正常，畢竟她在現代的二十多年裡，這種事一點都不稀奇，而且其實在修真界也好，仙界也好，都有同性伴侶，畢竟因為年歲太長，許多人都想找個合心意的，也沒有必要去奇怪別人的事。

若是以後蛋蛋喜歡男子，蕭靈芸肯定不會干涉，可現在，蛋蛋還小，她不能擅自替對方決定什麼。

蕭靈芸直接道：

“天啟，你應該也收到傳承記憶了吧？天道玄龍蒼鳳，本就是相輔相成、相互牽制的存在，不該這般鬥下去，你的目的是自由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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