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就是——大大你知道的，你是因為文下小天使要求復活你的百分比過高才復活的，可是你現在並沒有死，所以系統做了稍微的調整，只是中間稍微出現了點狀況。你也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小天使都是支援反派大大的，比如有小天使他就喜歡綠茶婊，也有小天使喜歡渣男主，所以……】

“嗯哼？”所以什麼？

【所以——如果這個喜歡的百分比過高，他們也會跟反派大大你一樣，有原創的記憶。】

“你說什麼？”聞人律差點驚叫出聲，安靜的大通鋪裡，只有幾個小豆丁磨牙說夢話的聲音。

***

一個人死而復生，本以為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還沒有開始，就被告知仇人已經追來，這是在開玩笑呢？

那他復活過來還有什麼意義？繼續給仇人虐的嗎？這麼想得時候，聞人律看著大通鋪另一邊的沈驍恬，眼神越發冰冷。本來以為再也不會跟這些人有掛鉤，沒想到還是躲不過命運的安排。

如果他現在就衝過去，先殺了沈驍恬，再等機會殺了李奕昀沈驍恬，那他的危機感會不會消失？不行，這裡是榮耀學院，要是他動手就是在找死，以他現在的修為根本就同螻蟻一般，可是那兩人的存在又跟劍一般的刺到他身上，哪天他們知道一切來殺他，又該怎麼辦？

聞人律腦子裡一片空白，黑暗的空間裡，沒人看見他臉色蒼白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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