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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靈院當中，知道牧塵與唐芊兒被顧北收徒的人很少，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個都沒有。

“師父，有一個人要挑戰我，我覺得……”還未等牧塵說完，顧北點點頭，說道：“去吧，別給我丟臉。”

“嗯！”

他又怎麼會怯場，他又怎麼會怕那柳陽，那柳陽都欺負到他頭上，他又怎麼會軟弱？

“你與柳陽交手的那一天，我會回來的。”顧北笑了笑。

“師父，你怎麼知道是柳陽要挑戰我的？”牧塵一臉疑惑，他都沒有告訴顧北。

他原本是打算回牧府的時候將這件事說一下，畢竟北靈院即將不復存在，他們又要去帝院。

但是柳陽卻直言要挑戰他，以牧塵自己的性子，肯定是會應戰的。

“師父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就連你在以前的過往，師父也知道。”顧北笑著說道。

那笑容卻使得牧塵有些發毛。

這麼說，他好像不能幹壞事啊，如果被顧北知道了，那就真的慘了。

還好他以前沒有幹過壞事，一直都在默默修煉。

他在顧北面前，好像真的像沒有隱私可言，真的有些令他發毛。

頭皮發麻。

“你小子心裡都想些什麼？師父是那種刻意去了解隱私的人嗎？放心吧，師父對你過往也不感興趣。”

“好好修煉，要是師父回來，看你輸了，那師父可要好好教訓你。”顧北輕輕敲了敲牧塵的腦殼，這讓牧塵啞然失笑。

顧北又怎麼會對他這小孩子的過往感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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