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暖色的光線裡，慢慢綻開一個笑容的樣子，卻讓慕容輕莫名地多看了一眼。

慕容輕下樓的時候把夜裡畫好的那張圖也帶了下去。裴戎一看見這張圖頓時坐不住了，顧不上吃早飯，先拉著慕容輕去了警局，把圖交給了那個短髮的女警，又嘀嘀咕咕不知安排了什麼，這才帶著慕容輕去了古玩街……旁邊的早點鋪。

這個時間已經過了上班族的上班高峰時段，但是早點鋪裡還是滿座，多一半都是晨練回來的老人家，身上揹著長劍扇子什麼的。慕容輕一看這種擠擠挨挨的場面就難受，要不是裴戎硬攔著他就直接掉頭走了。裴戎大概也看出慕容輕有點兒怪癖，特意堵了一張靠角落的桌子，把最裡面那個誰也擠不到的座位讓給了他。

“油條、滷蛋、肉餅，”裴戎一邊點餐一邊徵求慕容輕的意見，“有什麼忌口的嗎？他家豆漿都是現磨的，比別家的好喝，你嚐嚐就知道了。肉餅也特別好吃。真的。”

慕容輕覺得他加重語氣強調好吃的表情挺有意思，“你以前吃過？”

“吃過，”裴戎眼裡微微流露出懷念的神色，指了指視窗的方向，“我上初中那會兒就住那邊。那時候這一片還沒整改呢，店面都挺破舊的，不過每天都人來人往的，特別熱鬧。我爺爺經常帶我到這家店吃早飯。他也愛喝他們家的豆漿。可惜現在住得遠了，特意過來一趟吃早飯還真沒那個時間了。今天是借了你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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