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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牧戲謔地望了靈虛道長一眼，冷笑著說道：“我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而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善與惡！你以為你斬妖除魔就是所謂的正義，但是在我們的眼中不過就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私慾罷了！”

李雲牧的話，讓靈虛道長不禁咳嗽了兩聲，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憑何如此說我？你又為這天地做了哪些好事？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李雲牧淡然笑道：“所謂的拯救蒼生，並不是像你說的斬妖除魔，我為了拯救我的族人，連我自己的妻子都可以犧牲，你能做到嗎？靈虛道長！既然你說你那是所謂的正義，那麼我這又算是什麼？”

靈虛道長瘋狂地大笑了起來，說道：“你說什麼？你一個邪魔和我說你會保護你的族人？當真可笑！”

李雲牧懶得與他繼續爭辯，淡淡地說道：“你的修為已經盡毀，我留你一條狗命，從今往後若是你繼續對妖魔趕盡殺絕，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李雲牧帶著元碧瑤從太虛觀離開之後，靈虛道長依舊是有些不甘心。

而元碧瑤一開始還以為李雲牧為了打敗翻天印之靈，已經失去了理智了，但是剛剛李雲牧能說出他拯救族人的事兒，怎麼看都不像是失去理智的樣子，不禁有些疑惑了起來。

“你……真的沒有失去理智？”

李雲牧淡淡地說道：“靈幽兒幫我將身體裡的三股氣息已經調整好了，所以就算我催動了它們的力量，也不會再失去理智了。除非三股氣息又陷入了不平衡的狀態，那時候可能需要靈幽兒繼續幫我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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