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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應該是對你的評價吧。”威廉面無表情地反駁道，三級大巫師的精神威勢沒有任何掩飾地向外界宣洩著，帶著威廉強烈的個人意志。

這是威廉剛成就三級巫師還不能完全控制自己力量的表現。

厽厼。隨著他在巫師道路上走得越來越遠，他身體的精神汙染和輻射就越來越強。

雖然威廉現在的實力，還做不到像某些不可名狀的舊神一樣，不可直視祂，一旦直視，輕則發瘋，重則扭曲直接死亡。

但是，一些普通的物品，如果有較長的時間處於威廉的精神輻射汙染之下，也會發生難以預估的變化。

這種變化可能跟物品的材質，巫師本人的性格，或者巫師自身的屬性有關。

有時候，就連巫師本人都說不出會變成什麼詭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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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陰惻惻的聲音在威廉的耳邊響起，迴盪在整個秘庫裡。

在威廉的影子裡，一道黑乎乎的影子垂直立了起來。

“威廉，你應該感恩，如果沒有我，你哪裡能這麼順利地進階你們所謂的三級巫師！你真的以為在睡夢之中學到的知識，就能讓你真正掌握祝福的力量嗎？”影子對威廉說道。

“當然，我懂得感恩。我也很感謝你，可這跟你是一個小心眼的人並不衝突，芭芭拉女巫大人！”威廉抬頭望著這道寄居在他影子的執念，眼神幽幽如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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