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執拗，林慕言想或許就算自己抽他一頓他也會堅持。可這偏偏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原則問題，只是自己寵奴的一個小小心願。

這麼想著林慕言便允了。不過把真人當便器，林慕言前世還真沒玩過，不是說他的那些m不肯，而是他自己對這些並沒有特殊的喜好。

雞吧被人含在嘴裡怪怪的，還真有些尿不出來。林慕言醞釀了很久，最後才尿了出來，為了不讓明啟山嗆著，林慕言可以的放慢了速度。

最後一口明啟山並沒有吞嚥入腹，而是張著嘴給林慕言看。

“嚥下去吧！”

“謝主子賞賜！”明啟山嚥下去之後又湊過來用舌頭舔乾淨林慕言鈴口殘留的尿漬。最後再用乾淨溼潤的綢布再擦乾淨林慕言的二弟。

被這麼細緻伺候的感覺還真他麼的爽，在凌雲哪裡沒享受到的待遇，在明啟山這裡全給自己補回來了。這就叫做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吧。

伺候完林慕言更衣之後，赤裸的明啟山也是要穿戴的。大雍的規矩是，侍奴的服飾也是由主子指定的，若是主子不給你片縷，你便只能光著出門。

林慕言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服飾，長衫褻褲長褲，這是正常的服飾。薄紗袍，前面只能遮住大鳥後面就一根帶子的丁字褲，這是限制級服飾。

另外還有一串鴿蛋大小的夜明珠，幾顆差不多大小但是單個的夜明珠，還有象牙的，暖玉的，琉璃的幾種不同材質不同大小的肛塞，以及乳夾，鈴鐺，甚至狗項圈之類一看就知道做什麼用的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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