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地嘆氣,“你們以為我不想說,那會兒殿下情濃著呢,我說了也不頂用,他不甘心啊!”
說到這兒,阿二道:“是殿下說不等霍小姑的,是他說什麼‘當舍則舍’的,還自我麻痺灌了兩罈燒刀子,不是兩壺,更不是兩盞,是整整兩壇啊!咱們本來下一站都快到了宣州了,殿下突然下令船隻折返,這是什麼意思?”
阿大捂著肚子道:“那我們怎麼知道!”
阿五氣憤不過,“我只知道,他放在桌上日日觀摩的那張字條是白寫了!”
阿大頷首表示認可,“現在說什麼都是屁話,捨不得就是捨不得,就算當舍則舍也舍不了。”
艙外沉靜清冷的古琴聲戛然而止。
幾個人面面相覷,惴惴不安。
不是說好了此處隔音最好,殿下絕對聽不見麼?
互相推搡的幾個護衛只聽見外頭傳來言諍的怒叱:“什麼人!”
船行水面,帶起一波一波閃著銀光的花。
浩淼的水面,氤氳起如紗薄的夜霧,波光粼粼的河水輝映著天盡頭宛似冷冰乍凝的明月,銀色一瀉千里,朦朧神秘。
水裡有人,但是言諍看不清。
步微行緩緩而起。
船頭的風揚起了他的緇衣。
霍蘩祁從水裡鑽出來的那一刻,就宛如在一天銀河裡,撞見了最清冷高貴的月,皎皎容光,猶如天神般俊美。
她撲騰在水裡,狼狽又怯懦,驚喜又羞愧,用充滿複雜的眼神望著他,明知道他可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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