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破了。

不是破成洞，而是明顯被撕碎的。

餘嘉無語。

她攤著被撕碎的絲襪在紀蘇寒面前興師問罪，“你把我絲襪都撕碎了，待會我怎麼出門？”

氣溫只有十幾度，光著腿肯定會有點冷。

餘嘉穿的絲襪，厚薄適中，穿著美觀，現在這般溫度，穿著恰巧不冷不熱。

紀蘇寒深看她一眼，神色閃過些許不自然，“以後少穿絲襪。”

“為什麼。”

“你覺得呢。”

餘嘉不解，“我問你，你反倒來問我。”

“絲襪誘惑有沒有聽過。”

餘嘉明白過來，笑道，“什麼絲襪誘惑，根本就是你們男的思想不純潔。”

現在的餘嘉，不僅模樣生的唇紅齒白，招人稀罕，身材玲瓏有致，那雙筆直的大長腿，更是堪比模特。

紀蘇寒：“你也知道別人思想不純潔，還敢這麼穿？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挽著陸蕭進去時，那些男生私下怎麼議論你的？”

“怎麼？”

“腿玩年。”

說這三個字眼時，紀蘇寒臉色極不好看。

餘嘉眨著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餘嘉，笑道，“你不會連這點醋都吃吧。”

紀蘇寒看著餘嘉露在外的細白長腿，“待會給你買條厚的絲襪。”

“真的？你剛不是說要我少穿絲襪。”

“在我面前可以多穿。”

餘嘉：“……”

還說別人思想不單純。

……

從賓館出來，迎面冷風吹來，從裙底灌入，餘嘉打了個噴嚏。

紀蘇寒脫下自己外胎給她披上，“還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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