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們的。”
陳家酒莊的管事言辭懇切地解釋道,“前幾日大雪封山,我們酒莊的車隊都沒來城裡送酒,蘇老闆訂的酒,這不今日才到,還在外面的馬車上好好地放著呢。”
“哦?那還是我蘇某人冤枉了陳二管事?”
蘇良緣站起身來,手裡的黑色摺扇“啪”的一聲展開,“蟬衣。”
蟬衣管事抱著一罈未開封的酒過來,放在桌前,自己便像之前一樣,退到蘇良緣身後,安安靜靜地站著。
“這......”很明顯,陳二管事被這酒罈嚇了一跳,他剛想伸手摸這壇酒,手上就被蘇良緣的扇子打了一下,紅痕立現。
陳二管事疼得齜牙咧嘴,也是氣極,“蘇老闆,君子動口不動手,您有什麼話還是好好說,不然鬧到見官,咱們都不好做人。”
見官?誰不知道陳家的三小姐嫁進了桃溪知府家,做了知府大爺的繼室,不然陳二管事的腦殼兒也不敢這麼硬。
但是蘇良緣怕見官麼,他自然是不怕的。
桃溪城沒有比蘇良緣更狂的人。
“那就好好說道說道,我蘇某人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蘇良緣竟然笑了起來,“陳二管事,你看著這酒罈,是不是眼熟得很?是不是你陳家酒莊的專用酒罈?”
陳二管事猶豫了一下,而後堅定地搖搖頭,“天下的酒罈不都差不多,蘇老闆憑著個酒罈就要冤枉我們陳家酒莊賣假酒,未免太過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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