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但是顧及著脖子上的刀，只得忍耐。

“我一手製定的計劃，多麼完美，沒有任何破綻，連警察都給騙過去了，沒想到竟然栽到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手裡。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的？”

“唔唔……”

“哦，我倒是忘了，你現在說不了話。”冰冷的刀尖上移，移到了初語的臉頰上，“我給你開啟，但是你要乖乖聽話，如果大喊大叫，引來了人，你這漂亮的臉蛋可就保不住了。”

他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裡來的毒蛇一樣陰寒，讓初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底愈發恐懼起來。

嘴上的膠帶被猛然撕開，強烈的撕扯，讓初語疼的流出生理性的眼淚，她覺得嘴上一定被撕掉皮了。

“說吧，你究竟是怎麼發現的？”

人在刀下，初語不敢逞強，十分順從的回答了他。

“我只是，看到三個人，都只買了三包一模一樣的感冒靈……”

姚山河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就這樣？”

初語感覺嗓子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嚥了下口水，斟酌著說辭，又道，“我也是學醫的，真感冒不會只買一包感冒靈，而且那三人的症狀不像感冒，更像癮君子……”

姚山河思考著她的回答，也不知道信了沒信。

簡亦承把車速飆到極致，兩邊的樹木不斷倒退，快到能看得見殘影。不時有市局打來的電話，讓他不要輕舉妄動，他只接了一個，剩下的就沒有再接了。

他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初語絕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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