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的皇陵嗎？”

“以皇后的身份去的皇陵，父皇讓位給我之後，便去守了皇陵。”

難怪，難怪那次意外，所有族人的屍首，只少了她的孃親。

“月牙兒，跟皇兄回去吧，初十也做了大昭的巫祝了，你完全可以回家了。”他總算知道父皇為何要巫邱從小培養初十了，為的，就是要接娘和月牙兒回家，可是，終歸是晚了。

臨死之前還能得知個身世之謎，還能知道自己有其他的親人在，月牙兒望著方定遠開始傻笑。

“兄長，我有兄長了，難怪我一直覺得你生的好看，定是有幾分與我相似，讓我自己瞧瞧。”月牙兒也不回答去不去秦，調皮的湊近方定遠的臉，想要看清他與自己的想像處。

“好了，月牙兒，回秦我給你仔細看好不好，走吧。”

“兄長，你既然知道我和娘都是大昭的巫祝，你該知道大昭對我們的意義，收兵吧，咱們不打好不好。”月牙兒哀求著，兩國如果真的開始打起來，傷亡不可計量，現在無論是哪個國家的子民，與她都有關。

“月牙兒，你都為了他靈力全無，大昭先皇派遣我們娘做巫祝以外的事，簡直就是在逼她死，月牙兒，就算現在不開戰，以後都會有的。”方定遠不想再與月牙兒廢話了，直接想用靈術，帶走月牙兒。

靈術訣已經捏好，剛要施法時，方定遠就聽見月牙兒對著他說，“我活不久了。”

“兄長，我活不久了，我這輩子只有一個願望，希望齊嘯好好的，大昭好好的。求你，作為妹妹的我，唯一一次，可能也是最後一次求你，別打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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