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已經是我第二次還是第三次在你面前這麼幹了，我想說我幾乎不這麼幹。如果被我媽媽知道，她會說我的行為既不體面也不理性。以及你父親的事，我很遺憾。”

內森尼爾聳聳肩，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臉頰，滑的像牛奶，而她身上更滑。他有些走神，於是收回了手。他說道：“你只是從小被教育不能那麼幹。但如果你心裡真的那麼想我，我不介意你直接告訴我。被你批判，我很榮幸。”他想起克里斯汀，於是多說了幾句，“不過有些資訊你確實不清楚，克里斯汀和派崔克的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他們也沒有瞞我。我仍然留任了克里斯汀，現在也選擇了站在她這邊。我的確喜歡她。她之後需要離開是我們的共識。有的時候，事情是這樣的。就像……”

“男女之間的情感關係。”她接道。也許她想到了自己過往的情感經歷。內森尼爾不確定。

內森尼爾笑著點了下頭，“瞧，你明白。噢對了，不用為我父親的事感到遺憾，至少我一點兒也不。”

她看著他的眼睛，看了很久，一眨不眨。好像演變成了一場遊戲，誰先眨眼誰就輸了。

她眨了眨眼，似乎想讓自己看上去輕鬆一些，所以語調也有些調皮，她說：“我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你就告訴我你有很多毛病了。我那時不懂，現在明白你說的是真的……你居然還有心理醫生。”

內森尼爾看著她笑，不說話，他知道她沒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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