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天，栓子就把收集到的資料交給了馬曉陽。“沒想到啊，還真讓老闆你說著了，這些人還真不是吃飽了撐的，而是為了吃到撐，他們真是是什麼錢都敢拿，這要放在早些年，都夠吃槍子的了。”

馬曉陽笑著說道：“我就說吧，你以為他們是跳樑小醜，其實這個社會誰是傻了，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搶著乾的那不是智障麼！”

栓子笑著說道：“這老闆你還真說錯了，還真有智障，你看下邊這分資料，這裡邊有少部分博主就是智障，他們還真沒拿到相關的利益，純粹就是在秀智商。”

馬曉陽笑著看著栓子說道：“那是你查的方向不對，他們確實不是直接參與者，但他們藉著這種熱度，發展粉絲，然後為其他產品打廣告，也能得到相應的利潤，這叫粉絲經濟學。”

栓子笑著說道：“這回老闆你可真沒說對，那些博主我們查到了，果然各個身價不菲，不過剩下的這些還真是業界‘良心’，各個清貧的很，不過就是傻了點兒，被人當了槍使。”

馬曉陽苦笑是說道：“還特麼真有極品啊，你看看這些人，一個個連個高階學歷都沒有，還好意思出來秀，團團網路就不知道限制一下准入機制麼？”

栓子說道：“我跟團團那邊溝通過了，他們這些人不是透過高階認證的賬號，只是普通的透過身份認證的賬號，這些粉絲的資料完全是靠他們自己吸引過去的，還是有些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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