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乖,以後切莫提這件事了,父親會生你的氣。”
自那以後,連笙再也沒有問過這件事,城主府的下人也沒有一個人敢嚼半句舌根子。她從幼時就缺乏對母親的記憶和認知,如今卻被告知不是連家的女兒。
那她叫了十六年的父親、哥哥,又算什麼呢?
凌楚見她臉色蒼白,越說越小聲,越來越心虛。他沒有把父親和斐羽娥的過往說給她聽,事實上那段過去所有人都一知半解。他和凌風都知道父親喜歡的人不是母親,而是斐羽娥,父親思念斐羽娥大半輩子,常常一個人去畫舫下棋。但永遠都只能一個人對弈,他的對面空無一人,他只能守著那點情思和過往過日子。
等到夜色深了,凌九耀才渾身冰涼地回來。
一開始凌風和凌楚心中都有怨,那時他們的母親才死,父親卻整日待在畫舫,想著一個下落不明的女人。
後來一年過去了,五年、十年過去了,凌九耀依然執著於往事,他們覺得父親可悲又可憐。他不愛母親,卻對他們母子三人很好,也有一個城主應有的擔當。
放不下一個人,一開始是執念,最後便成了魔障。
他們一行人回浣水特意饒了路,怕梁臻的追兵追上來。凌楚最擅長逃命,因此一路下來安穩無事。
這幾日易千城將潁東的戰況說與她聽,潁東城破以後,他沒有誰傷害潁東的百姓。城主府的所有人都被囚禁了起來,連笙出事後,他來不及回沙棘,直接趕來了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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