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腳指頭蜷縮著。

水汽縈繞在她身上，她很嬌羞，低垂著頭不敢看他，臉都染上粉紅色光暈，喃喃出聲，“我沒有睡衣。還有今晚我睡在哪裡？”

他正人君子地說，“今晚你睡主臥吧。”然後拿出自己的t恤。在自己身上合身的t恤，在她身上卻寬寬大大的，一直遮到大腿根。

“啊？”她咬著下唇，有些猶豫，結果衣服後卻磨磨蹭蹭的不肯動。

“主臥床比較大比較軟”，他像為她考慮一樣解釋道，但是又不說她最擔心的一點。

顧言扭扭捏捏的，全身都泛紅了。

然後他不緊不慢地說一聲，“那我先去睡覺了”，調戲夠了，他就走向側臥睡覺。

他想象著畫面，覺得自己這樣做，顧言肯定會止不住埋怨自己，但同時少女心爆棚。

“卡啦”，衛生間門來開，杭啟坐直身體期待地看過去。

誰知顧言穿上平時白天穿的衣服，頭髮已經吹乾。她出來邊扒拉著頭髮變說晚安，徑直朝著側臥走去。

……

25

知道顧言有賴床的毛病，一到8點，杭啟就準時叫顧言起床。

房間的窗簾關著，昏昏暗暗的。顧言就一小團的縮在被窩裡，杭啟點了點她的臉，“小懶豬，起床了，要不然等下上班要遲到了。”

她臉向被子裡面躲了躲，整個人很迷瞪，嗓音沙啞懶散，帶著濃濃的倦意，“現在幾點了。”

“八點半了”，杭啟看著手錶上的8點，面不改色地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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