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教內規矩,自然是杖責二十後逐出莊外。”
季猶端起一旁的茶盞,啜了一口,放下時茶盞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我看或許是這處罰輕了,這些惡奴才會不當一回事。”
這意思是要重罰了。
可琉璃那小身板,二十下板子都不一定捱得過去,季梔瑤念著她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情誼,心有不忍,但又不敢求情,小心翼翼道,“父親道是如何?”
“這件事你不必管,酒回自會去辦的。”
聞言,季梔瑤如墜冰窖,心中咯噔一下。
讓酒回來辦,難道是要讓琉璃這麼個小小婢女去肅朔樓領罰不成?
可那裡不是向來是懲罰教中弟子的嗎?
季梔瑤咬咬牙,“父親,這懲罰是不是太重了些,怕是壞了規矩。”
季猶輕笑一聲,那目光卻不含一絲一毫的笑意,“規矩?教中哪一項規矩不是我定的,我說如何便如何。”
“如若不嚴懲,今日那惡奴是在背後說你三妹妹的閒話,明日是不是就要編排到我身上來了?”
季梔瑤滿頭冷汗,砰地一聲跪在地上,“女兒不敢。”
“你跪下作甚,都是那惡奴的不是,與你無關。”雖是這樣說著,但季猶也沒讓她起來。
“心太軟有時會給自己招來災禍,小瑤兒你可知曉?”
“女兒明白,女兒知錯了。”季梔瑤跪在地上,兩側放置的手發抖。
這還是頭一次,父親如此生氣——是的,雖然季猶仍然笑著的,但相處這麼多年,她又怎麼看不出他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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