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淼摸摸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就這麼辦，你把這一套教給程宵練熟，我給你們一天時間，明天下午拍你們倆的對手戲。”

“好！”

程宵：“我……儘量。”

* * *

“聽說你在劇組放了個大招。”

徐淼接通影片電話，陳瑾人沒出現，聲音先響起，語氣平靜，但徐淼腦海中的警戒線迅速拉起來：“導演突然讓我設計一套連招，我就設計了，也沒什麼吧？”

鏡頭搖晃兩秒，陳瑾的臉出現在鏡頭裡，他坐在黑皮沙發上，似笑非笑：“看來你很有天分，不是業餘水平。”

“不是嗎？”徐淼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看了影片，很不錯。”陳瑾輕描淡寫說，“以後公司投資古裝劇，倒是可以請你去做武術指導。”

徐淼摸摸頭髮低頭裝羞澀：“我也沒有那麼厲害吧。”

“江耀宗拿過四個全國性武術比賽冠軍，可以說是武指行業第一人，你逼得他無路可退，”陳瑾勾唇，“你還覺得自己不夠厲害？”

徐淼張大嘴巴，痛斥：“江總指導平時不鍛鍊嗎？居然這麼容易被我打敗！難怪這幾年古裝片都不拍打戲，打架全靠意念。”

一副為武指行業江河日下而感到痛心的模樣。

陳瑾低聲笑了起來：“我會提前回國，回國後去劇組看你。”

徐淼立刻揚起笑臉，還沒說話，又聽陳瑾說：“希望到時候你別把劇組攪得天翻地覆。”

“怎麼會！”徐淼果斷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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