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什麼事情？”

白含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你有所不知，那天凌霄跟我一起去了爸爸的墓地。”

顧綿綿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然後笑道：“你是說這個啊，沒關係的，我知道。”

白含笑喝水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恢復了自然。

“你知道就好，我還怕你知道會生氣呢。”

“不會的，我又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白含笑嘆了一口氣，“其實你也知道我跟凌霄是很多年的朋友了，他那天跟我說了很多，但是讓我不要告訴你，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說……”

顧綿綿看著白含笑一臉為難的樣子，很想說一句“要是真的那麼為難的話”就別說了，可是這樣子難免太不給女主角面子了。

所以她一副捧場的樣子，說道：“你直接說吧。”

白含笑：“那你可不要跟凌霄說，我保證過不跟你透露的。”

顧綿綿點頭，“放心吧，我這個人嘴很嚴的。”

“他說……他跟你之間已經沒有感情了……”

“……”顧綿綿一口蛋糕吃下去，沒有任何反應。

白含笑看顧綿綿滅有反應，再接再厲的說道：“你們結婚這麼多年彼此都很痛苦吧？”

顧綿綿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的確是有點。”

“你看，你是這麼想的，凌霄也是這麼想的。”

顧綿綿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往下說。

“我作為旁觀者，也是你們兩個人共同的朋友，與其看著你們兩個人這麼痛苦，還是建議你們不如分開生活，這樣對於你們兩個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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